宋洇眨眼,在懵懂间听到一声促狭的轻笑。
她吻了他就离开,可是被人拽住。
男人的力气很大,俯身,热烈的气息夹杂身上的香槟酒和消毒水的味道,极具侵略性。
“吻我啊?”
傅晏钳制住了宋洇的下颌,端正她的脸,迫使她与他对视。
男人的目光沉沉,眼眸里似有漩涡,要把人席卷进去。
宋洇才不怕他,理直气壮地反问:“不可以吗?”
傅晏清沉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
宋洇眯眼,告诫:“傅晏,你不可以吻回来。”
男人又凑近了些,他们靠得很近。
宋洇抬手,将自己的嘴唇捂得严实,潋滟的眼眸里是恃宠而骄的得意,眨了眨眼,像是只得逞的小狐狸。
“为什么不可以?”傅晏一根一根掰开她纤细的手指,然后用温烫的指腹去捻她的嘴唇,冷白而有力的手指衬托得女人的唇鲜艳而柔软。
傅晏不轻不重地撩拨她的唇,像是玩弄柔软细腻的果冻,缱绻而涵盖暗示。
目光沉沉又危险,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
宋洇方才还得意快活的心跟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只觉得浑身发软,尤其是脸颊,应该都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