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也很白,牛奶一样的白,脚踝是纤细的,弱质纤纤的那种细弱娇美,无一处不美。
他握着她的手,抬起来,又吻上去,唇微微覆着,她的眼皮就颤抖着合上了,睫毛颤动如振翅翩跹的蝴蝶。
他想要啃噬,但实际上,只是将唇附着着她的脸颊、她的耳垂,望着她似难受又似迷茫的惘然。
她的头发是如此的顺滑乌黑,散在雪白的肤质身后,将红色的绸质被单铺满,海藻般缠着他,妖一样散发着幽幽的暗香。
实在是太多太多的惊喜,但也总感觉自己在犯罪。
他遮住她的眼睛,后来用领带绑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他。
“虞惜你别这么紧张,你弄得我也很紧张。”
这个时候了,他还有闲心跟她开玩笑。她心里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懊恼,每一根脚趾都绷直了,思绪也随着浪潮颠簸,不知所以。
她一害羞就全身都泛红,而不是只脸红。
沈述似乎特别喜欢她全身泛着淡淡粉色的感觉,她越是要躲,他就越是要看,后来还开起台灯仔细端详她,说,虞惜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她实在受不住,告饶似的拉着他的手,他才大发慈悲放过她,关了灯。
后半夜又降雪了,扑扑簌簌飘打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这场不期而遇的雪势头不小,俄而,飘窗的台沿上就堆叠起了厚厚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