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已经很晚了,好在是礼拜天,虞惜靠在床上不想起来。
意外的是,沈述居然没有起床。
她趴着盯着他看了会儿,伸出食指去戳他的胸膛。
很有弹性。
她又玩了会儿,玩得不亦乐乎,却忽然想起昨晚他也是这样抵着她,胸口紧绷的肌理压得让她几乎发狂。
一开始差点忘了戴,她又拉着他去拿。
他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本正经地问她:“宝贝说要戴什么?”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她都要疯了,只好红着脸重复,声音细若蚊讷:“戴……戴tao。”
他又问她喜欢哪一种,颗粒的还是超薄的,自己选。
她都不想跟他说话了。
可他还是不放过她,还要她帮忙戴。
她磕磕碰碰全无章法,他却好整以暇地撑在沙发里望着她,衬衣敞开,一派镇定慵懒,十足的一个混蛋。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沈述睁开了眼睛。
甫一和他的目光对上,虞惜就移开了目光,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脸颊又被他捞了回来,他好整以暇的,就是要她看着他,指尖摩挲她的下巴。
沈述手指冰凉,修长又灵活,灵活到什么程度她已经体会过。
她脑中浮现他西装革履坐在办公室里签文件的模样,握着钢笔的手,也是这样灵活,骨节分明,格外漂亮。
虞惜抽回思绪,觉得不能乱想。
大清早的,还是多睡会儿吧,不然一会儿起不来了。
“起床了。”他松开她,支起身。
虞惜困惑地看着精神抖擞的他,语气还有些控诉:“为什么你这么精神?我好累啊,还很痛。”
“哪儿痛?”他笑得低靡,“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一下?”
“不要!”她脸更红,岔开话题,“我是说我嘴唇痛,你看,还有点肿呢。”
她故意扬起下巴,左右转了转,示意他看。
“都怪你,昨晚亲得太狠了。”
沈述还真的捏着她的下巴认真看了会儿,真诚建议:“那我给你治治?”
“怎么治?”她没懂。
沈述一本正经:“再亲会儿,以毒攻毒,没准就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