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滴急促地拍打着玻璃窗,花坛里残花落尽,翻滚在泥土里,渐渐的褪去了颜色。
忘记怎么被他抱出浴室的,后来明明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凌晨醒来时发现又换了一条白绸吊带的。
虞惜揉着惺忪的睡眼,疲惫地趴在枕头上。
沈述抚摸着她的发丝:“不舒服?”
“喉咙痛。”她憋着股气儿,瞪向他,控诉意味明显。
“我看看。”他掰着她的下巴,做了个“啊”的口型,“是不是dg太厉害了?”
虞惜难受地撇开他的手,趴在枕头上装死:“感觉扯到了。”
沈述抱歉地抱住她,吻了吻她的眉眼:“那我明天去给你买点金嗓子润喉片。”
“走开!”
他很乖觉地放开她。
可他真的放开了,她又转过脑袋瞪他:“滚过来。”
平时不见他这么配合。
沈述笑得不行,很配合地又过来抱住她。虞惜隔开他乱动的手:“以后别压我后脑勺,闷,膝盖也痛。”
都有种窒息的感觉了。
“对不起,手里没个轻重。”那种时候,再好的自制力都有点忘形。
“没关系。”他给她那么多次她来一次也无妨,礼尚往来一下嘛,就是有点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