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春色,刚从江南回来?的他觉得还是江南的春色好,充州不行,地处南边亚热带,容易热,这春天刚转暖的气温没?过几天,就能蹿升得像蒸笼一样,热死个人。
南郊区薄家别院里,雕梁画栋的中式建筑一座座的林立,古色古香,典雅的年代感浓烈。
薄星翊独自坐在一处亭台里抽烟,品茶,吃水果,赏风景。
年过七旬的老太太穿着黑底橘花的绣花旗袍,一头短发已?经花白,她也不染,就那么整洁的拢在脑后,依然显得精神又富态,步伐矫健的从正堂屋里走出来?,她望见自己的俊曾孙。
好些时间不见,身段颀长,将一身白色休闲服穿得俊雅的青年又长帅气了,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经得住她用饱经世事的眼去挑剔。
唯独那双眼睛,还是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不正经,讨不到她的喜欢。
“曾奶奶,今儿个,阿翊专门来?看?你,给你带了那么多礼物,放你书房里了,你都见了吗?高不高兴?”薄星翊抱了抱曾经在这个家族中最至关重要的人物,薄云暮的生母,梁挽霞。
老太太老了,以?前是个大美人,做过新中国第一份报纸报馆的新闻记者,是个声名远播的南部名媛。
当?时两岸三地的人都拿她当?时尚风向标。现在薄氏集团里那些时尚顾问办时尚宴会?,签约新兴高奢品牌,都还要先?问梁挽霞的意见做参考。
今日,薄星翊约温袅袅到这儿来?见梁挽霞,就是为了说那个香水代言的事。
温袅袅最近过得不好,因为被人惊爆她有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