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欲哭无泪扑地一声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容公子饶命。”
单妙收回目光沉声道:“那还不滚!”
小厮从地上爬起来立马跑了出去,还贴心地给单妙关上门。
见小尾巴走了,单妙才转身看向那个浑身贵气的男人,从宫里出来,难道又是一个王爷?这人和郁容又是什么关系?
单妙丝毫不客气地端起沏好的茶喝了一口真心赞叹:“这茶不错。”
皇帝抬眼看着面容美艳的男人,狭长的眸子微眯着,眼风凌厉地扫向单妙,后者浑然不放在心上还拿了块糕点大口嚼着:“这糕点做的也好,只不过不够甜。”
见他这般皇帝敛去周身气质低笑一声:“容公子似乎与传闻中的不一样?”
单妙耸肩倚在靠枕上,他今日难得不是红衣,穿了件白色锦衣,上好的丝绸,衣摆袖边都绣着修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清雅之意。一头乌发束成高高的马尾,耳畔的头发被编成细辫垂下来,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活泼的少年气。
此刻正像被人抽了全身骨头一般倚在枕头上,脸上带着一抹冷笑:“那传闻中的我又是什么样的?”
皇帝从少年身上移开目光:“较为孤僻?”
单妙嗤笑:“你也喜欢男的?”
皇帝避而不谈:“我只喜欢美人。”
单妙托着腮细细打量起对面的男人,面容温雅,气质矜贵,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可那眼神却着实亮的吓人,一边是对单妙无尽的痴迷一边又是逼迫自己压下无尽的杀意,两者夹杂在一起令面前这个男人年轻温雅的面容竟有几分癫狂的意味。
皇帝被他用目光紧紧盯着也不恼慢声开口:“你想离开这吗?”
单妙似笑非笑:“你要帮我?”
皇帝:“我可以帮你赎身。”
单妙:“你想让我做什么?”
皇帝似乎没料到郁容这般问,滞了一下才有笑道:“自然是带你回去金屋藏娇。”
单妙笑出了声,从头上拔下枚发簪,在手里转着:“都是身为男人还真以为我看不懂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