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牲口还正吃的高兴,丝毫没被影响:“你觉不觉得那些孩子有些奇怪?”
可不是,那一团团肉乎乎血淋林几乎看不清模样的尸体,谁不觉得奇怪。
闻潜看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努力想忽略脑子里的画面,刚夹了一口对面的单妙又道:“为什么专挑快临盆孕妇下手?既然为了孩子那怎么不把孩子拿走?是嫌弃他们吗?”
闻潜彻底黑着脸重重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能好好让我吃饭吗?”
吃的正欢的单妙:“吃啊谁不让你吃了!”
闻潜:“你满口尸体要我怎么吃?以为谁都像你这个牲口似的还吃得下?”
单牲口:“………”
整顿饭吃下来,单妙没开口说一句话,瘪着嘴直至消食的茶端上来才问:“你到底有什么看法?不如写下来看看我们想的是否相同?”
这是他们小时常玩的一把戏,每次师父从山下带来什么字谜书画给他们,都是这般互写答案,看是否一致。
兴许是吃饱喝足,闻潜的心情愉悦了些,很干脆地伸出手让单妙先写,写完后又在单妙手上写下答案。
两人写完对视一笑。
“看来我们想法一致。”
“你打算怎么办?”
闻潜斜睨他一眼:“只不过是猜测,自然要等他再次下手。”
单妙思考片刻:“但要是让他得手岂不又是两条人命?”
闻潜不知是喝醉了酒还是根本就不把这次猎宴放在心上,眼睛半眯着,神色孤傲狂妄:“他不可能再得手。”
单妙微微一愣继而咧嘴笑了起来,有时候他觉得闻潜比自己还要适合做师父的弟子,同样的狂妄自傲,好战杀伐,在这一方面,简直和师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可惜师父嫌弃闻潜性子不愿收他为徒。
“走吧回去了。”单妙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付钱离开□□阁。
正值初夏,夜间的风带着一股子热气打在人脸上,单妙撸起袖子煽风,企图凉快些。他们绕着护城河打算走回驿站,河内停靠了几艘船只,看起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外面还挂了彩色的灯笼。
单妙好奇想仔细望望被闻潜一把拽住:“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