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玉沉默,这件事是他莽撞,无可厚非,结果很有可能是大家都死在这。
众人都低着头沉着脸,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陡然间变的尴尬起来,柳媚眼都红了,也不顾及刚才扒土变得脏兮兮的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眼泪。
“我们会不会真的死在这?”
单妙看着比他还矮半个头的柳媚,她在娘胎里便落下病根,从小身子娇弱修炼不行,打架也不行,又是被贺图放在手心里宠大的。从未出过千径山,也没遇上什么大事,从未想过这次猎宴会把命搭上。
他深吸了口气拍着柳媚的肩膀轻声道:“师姐你别哭了,我一定会把你送出去的。”
柳媚听他安慰声音越哭越大,一边抽噎一边从芥子戒中掏出一只纸鹤样的东西开始写遗书,等写了大半才转过头望着单妙,“妙妙你有什么话要对五峰主听吗?”
单妙被她这么一说反而笑了,想到了她师父秦清,漂亮的眼睛像钩子一样弯起来上翘:“我就算了吧,要是被师父知道我死的这么窝囊,怕是会被气死过来鞭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