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妙立马站起来急问:“柳舟和刘必不见了?那柳媚怎么办?”
白如玉:“柳媚道友似乎已经回山,单道友不必担心。”
闻潜拧着眉:“刘必和柳舟是怎么不见的?”
白如玉微微摇头:“这我便不知道了。”
单妙神色有几分担心道:“柳舟不是冒失的性子,而且他断不会丢下柳媚不管,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会不会是承安还留下什么陷阱?”
一旁的沉默的王钰终于开口插了一句:“不会,我和白如玉已经将帝都检查了一遍,再无妖气存在,不可能有陷阱。”
闻潜拍了下单妙的手:“现在担心地可不是这个,好好看着周围才是,等见过那个衫月我们还要赶回去把火芝草给黄娇娇。”
单妙抹了把脸点头:“你说的对,眼下最值得注意的便是这场宴会。”
“你们可知道这衫月是什么人?”
白如玉摇头:“从未听长辈提起过南海有这号人物。何况人妖之间本就不和,他这般邀请我们不明善恶,小心为上。”
单妙拍手:“我也是这般想的,你瞧之前送帖的女童还有此时屋子里的其他八成都是失传已久的术法傀儡戏,我师父说过这种法术以心头血滴在任何人形上就可以将此化为所用,而且傀儡拥有与本体相近的实力,你看这屋内至少有七八个宾客,若都是傀儡,那这大妖有些子本事。”
就在他们说话之间,屋外忽然一阵喧杂,四人齐齐将目光放向外面。
从屋外走进来一个人…或者应该称为是杉树更为合适,只见他除了一双手是人形外,身子却是实在的杉木,那张脸更像是纸糊的,苍白的脸,细细的眉眼,更让人惊悚的便是两颊血红的腮红,在明灭的烛火下更是吓人。
“你们来了?”声音倒并不难听,反而有种近乎是孩童的稚嫩。
单妙众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拿眼瞅着这人。
衫月也并不在意,大步走到主位上坐下。
“你们身上为什么会有承安的妖气?一句如同春日惊雷将坐着的四个人炸的外焦里嫩。
单妙斟酌着开口:“你认识他?”
他心里恨不得衫月说不认识不仅如此还最好有仇,要不然让他知道承安死在他们四人手中,指不定又是一场仇恨。
衫月挑眉摆手:“你们不会很担心,我和他并不熟悉。”
单妙心微微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