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妙疑惑地看着那枚戒指。
司乐心中微叹口气道:“刚才我昏过去之后,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我只不过是阿辞捏造出来的一抹神识,活到现在也是靠的他当初给的那股子灵力。更何况刚才听到他已经不在的消息差点入了魔,其实那股灵力早就耗尽,现在你还能看到我不过全凭一股对阿辞的执念。”
“司乐她早就死了,阿辞忘不掉也放不下她,所以造出了现在的我。可他现在也死了,我觉得我也没了活下去的意义,大概很快就要消失了。”
单妙:“说的这么伤感干什么,要不你跟我出去,我想办法……”
“对了司乐,抱月前辈可有一枚冰凰卵?”
司乐:“你要那东西干什么?阿辞将它捡回来的时候还指望它孵出鸡出来,结果到现在都没动静。”
单妙有些为难望了望四周才悄声道:“你刚才也瞧见了我那个师兄,他前几天脑子被妖怪打进水了,竟然在我身上刻下画魂。外面的一个树妖说我替他拿到冰凰卵,他就替我解开这画魂。”
司乐怔在原地笑道:“他骗你的。”
“啊!”
司乐夺回酒壶自己灌鸡汤一大口:“我是说那树妖,他根本解不了画魂。”
“那怎么办?”单妙急了,“你怎么笃定那树妖解决不了?”
司乐讽笑:“画魂这事情阿辞年轻的时候也做过,你说我为何笃定?阿辞当初画魂是为了保护司乐,你晓得阿辞既然能与秦清玩的好,就知道他跋扈张扬,爱惹仇的性子。以前没遇到司乐时哪怕夜里睡觉被人抹了脖子也不在乎,他就是那样的浪荡子,天不怕地不怕。可遇见司乐就相当于有了软肋,为了怕波及她受伤,阿辞在自己身上刻下画魂。”
单妙眼睛一亮:“那你一定有什么办法对吧?抱月前辈一定是解开了!”
“后来呢?”
司乐定定看着单妙:“画魂是咒也是蛊,一旦刻下终生难解。”
“你也说了是难解而不是不能解。”
司乐气笑:“你和你师兄倒真是奇怪,一个要刻一个要解,你们关系那么好,做事之前不能商量一下?”
单妙别开脸:“谁和他关系好了。”
司乐:“口是心非,傻子罢了。”
单妙不高兴:“你骂也骂了,该说说到底怎么解开画魂了吧?”
司乐无奈:“办法是有,还是两个,看你怎么选。”
单妙:“什么?”
司乐:“第一种,让你师兄自动解开,但他必遭反噬,指不定就死了,当然运气好点能在床上躺一辈子。”
单妙果断放弃:“那第二种呢?”
司乐:“既然说是蛊,那你把它从你体内剥出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