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媚身上。”单妙肯定道。
闻潜拧眉看他。
“抽了剑骨她便活不成了。”
对面的人冷笑：“她活不活关我什么事。”
单妙一时无言，又听对面的人道，“柳媚是生是死与我无关，我只知道你若是没有剑骨压制妖丹就会死。”
单妙刚想反驳几句，就发现闻潜转过脸来看着自己，脸色沉得吓人但那双眼睛却像是有雾气缭绕般直勾勾盯着自己：“我已经失去了你一次，单妙，我绝不可能失去你第二次。”
闻潜已经记不清多少个午夜梦回，他眼睁睁看着单妙被人逼得抽出剑骨跳下崖谷，自己帮不上半点忙反而成了拖累他的累赘，单妙满身是血跳下去绝望的模样至今都能让他半夜惊醒一身冷汗。
“谁也不能这样做，哪怕是你自己。”闻潜掐着单妙的下巴一字一字道，“你必须和我回千径山，必须将剑骨重新放回去。”
单妙看着眼前的人的神情竟觉得有些可怕，连下巴被掐红了也不知道，只是看着闻潜。与记忆中的少年不同，百年后的闻潜显得更加冷峻孤傲，神色言谈之间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果断狠决，甚至隐隐能从那双眼睛中看到压制不住的疯狂。
不对劲，闻潜绝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