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贺图果真没死,夺舍在帝都皇帝身上,那贺图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何况他从哪里弄来的这魔气?
“得去帝都一趟。”红招深吸了口气道。
“不等单妙?”
“事关重大,我自己先去。说起来卫苏他们也传信说在帝都,到现在还没回个消息,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事缠着了。”
桃生见他语气中有担忧便道:“我和你一起去?”
红招摇头:“不必,单妙找到人便回来,你和他说一声让他来帝都找我。”
桃生点头:“那你诸事小心。”
红招点头一笑。
“单道友,好久不见。”
单妙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倒吸了口气惊讶道:“你们怎么在这?”
闻潜也看着眼前的一僧一道。
只见王钰还是穿着一身道袍,头发扎成个髻,一双眼睛如平湖般平静。而另一个模样却是大不同,只见他原本应剃尽的头发已经长了出来,随意用布带拢了拢垂至腰间,一身白衣胜雪,眉眼低垂,但脸上却没有了那股慈悲的笑意。
“你不做和尚了?”单妙看着模样大变的白如玉小心地问。
白如玉抬眼看着他微笑道:“单道友,我已被逐出师门。”
单妙瞅着他,心里有些怪异,又上前仔细地看着这个人忽然拔高声音道:“白如玉,你生心魔了?”
若贺图果真没死,夺舍在帝都皇帝身上,那贺图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何况他从哪里弄来的这魔气?
“得去帝都一趟。”红招深吸了口气道。
“不等单妙?”
“事关重大,我自己先去。说起来卫苏他们也传信说在帝都,到现在还没回个消息,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事缠着了。”
桃生见他语气中有担忧便道:“我和你一起去?”
红招摇头:“不必,单妙找到人便回来,你和他说一声让他来帝都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