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廉看了他一眼，弯腰木木地捡起那张落在地上的纸巾，然后坐到沙发上，他放下自己刚才掏出的白色手帕，将这张雪白的纸折好，像敷冰块似的贴在嘴唇上。
“敷”了一会，他才拿开纸巾，淡淡地说：“我知道。”
说这话的语气令慕云磊产生了短暂的错愕，而后略微有些失落憋屈。
虽然沈廉被他“伤”了，可他与他的这场搏斗没占半点上风，可以说是输了。
要说他一个保镖居然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亏他还是经过特训的人。
真是失败透顶了！
“你的格斗术练得不错，只是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别再用咬的，可以以正前额撞击。”沈廉神色淡然地望着他。
“我知道，这还用你教！”慕云磊坐到另一组沙发上斥他，搞得像是有多懂似的，居然还来教导他！
慕云磊本就输得亏，再加之他看起来只是个门外汉，最多只在一些培训机构练过格斗，刚才打斗时他出手的某些力道似乎还不够稳，时轻时重的。
就连刚才被咬了也不知道怎么出手反击。
像他这样的半吊子，说的话对慕云磊并没有说服力。
“既然知道，干嘛……”沈廉没再说下去，而是下意识地用拇指抚了抚红彤彤的“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