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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情生,细水长流。

裴奉嵊对于这个名字似乎很满意,书房内,寝殿中,总有侍从听得他唤:长流,我的小长流……

九尾白狐徐长流每次被裴奉嵊强硬抱在怀中,听见这厮的声音,灵动的双眸总是有些不耐。

夜间,皓月高悬,裴奉嵊寝宫内。

黑色纱帐轻拂。

裴奉嵊靠在床头,思索着近日的流言蜚语,半晌一声长叹,他对着一旁白狐道:“小长流,你说这世道有时候可不可笑,我不过就是晚上睡觉身上冷,才抱着一只狐狸睡觉,碍着他们哪里了?”

想来想去,裴奉嵊都觉好笑。

他因长年征战,体温寒凉,只觉拥抱着白狐睡觉,很温暖,很舒服。

就他娘睡个觉,也整出这么多头疼心烦的事。

这几天裴奉嵊在他耳旁实在抱怨的太多,只闻九尾白狐徐长流哼唧一身,便转身下了床,直奔月台而去。

见他离去,裴奉嵊不禁哟呵一声,道:“你个小没良心的。”

天上云卷云舒,转眼光阴已过两载。

直到第三年。

裴奉嵊心腹与苗若一部落起了冲突,裴奉嵊接到信件一去便是半月之久,终于到了十二月十一日,裴奉嵊生辰前一天,他才带伤归来,此次战况之惨烈,裴奉嵊受的伤比任何一次都重,他浑身沾满鲜血,伤口皮肉外翻,无生宫的御医衣袍不解,忙了半宿,才止住裴奉嵊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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