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机会,真心实意的表明,可是自己方才为何会那般失态?
比起怒意,白洐简不愿承认的是,对于方休,他更多的是担忧和心疼。
罢了,下次决计不能再说如此过分的话了,他的师弟,一定很委屈。
念及于此,白洐简微微抿唇,心下暗自有了计量,他举起手腕,看向腕间的姻缘引。
方休不肯说,自己应当可以向旁人打听一番,说不一定会了解一些方休的过去。
晚间,天水涧后山,月光透过繁茂的扶桑花,照进僻静一角。
白洐简微微抿唇,问向来人:“方休入九华山之前,有何来历。”
来人面容俊俏,声音娇软,正是许久不见的慕华春冉。
春冉咬唇,声音有些娇怨:“过了这么久,白郎怎地才想起我,还是为了方师兄。”
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吃味。
白洐简却是敛眉,从前的他也许还会与春冉逢场作戏,不过这些日他被方休的事困扰的紧,今夜根本没有心情再去与春冉装模作样的周旋。
见白洐简一言不发的就要离去,春冉只得先服了软:“告诉白郎便是,你先生气作何。”
白洐简启唇,冷吐一词:“说。”
春冉:“方师兄曾于云灵巅修行半年,在云灵巅之前,在我门中,除了宗主,无人知其具体来历。”
白洐简不耐:“捡重点说。”
春冉上前,立于白洐简身侧:“据我所知,这三年的每年一月一日,方师兄都会提着纸钱白烛去故土祭奠。”
故土?
白洐简问道:“何处?”
春冉:“这具体我就不知了,方师兄不愿意说的事,没人能知道的。”
话罢,春冉指腹轻轻攀移上白洐简的袖间,娇声道:“这些时日,我可很想白郎,不如今夜……”
话未说完,白洐简已是猛然抽身,避开一尺之距,方才道:“你回去吧。”
春冉望着白洐简,俊俏的面容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哀伤怒色,良久,春冉才道:“白郎莫不是真心喜欢上方师兄了?”
似乎觉得好笑,他唇畔莫名溢出一丝凄冷的笑:“白郎不是自诩不会爱上任何人么?”
白洐简雪眸更冷:“别试图揣测我的心思。”
“就算我喜欢他,与你,与这世上任何一个人,也无关。”
竟然,没有否认自己的话!
春冉面容几乎是一瞬失去血色,他不可置信喃喃道:“怎么可能!白郎,你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他!你体内有冥欢丹,若是对他动了真情,便是再无回头之路……”
“冥欢丹。”
白洐简身形悄然靠近春冉,一把扣住其脖颈,冰冷声线落了寒凉狠厉:“你还真敢说。”
春冉从喉间断断续续溢出一句话,他的声音有些偏执,却是字字出自肺腑:“白郎,为了你,我……从来没奢求……你真心对我……我倾力所愿……也是只想陪在你……身边。”
白洐简微微松了力道,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道:“从今以后,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合适的机会,真心实意的表明,可是自己方才为何会那般失态?
比起怒意,白洐简不愿承认的是,对于方休,他更多的是担忧和心疼。
罢了,下次决计不能再说如此过分的话了,他的师弟,一定很委屈。
念及于此,白洐简微微抿唇,心下暗自有了计量,他举起手腕,看向腕间的姻缘引。
方休不肯说,自己应当可以向旁人打听一番,说不一定会了解一些方休的过去。
晚间,天水涧后山,月光透过繁茂的扶桑花,照进僻静一角。
白洐简微微抿唇,问向来人:“方休入九华山之前,有何来历。”
来人面容俊俏,声音娇软,正是许久不见的慕华春冉。
春冉咬唇,声音有些娇怨:“过了这么久,白郎怎地才想起我,还是为了方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