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咬我的脚,”她有点害羞,“还,还没有洗,不干净。”
东御抱着肩膀,连余光都不敢看她。
尝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滋生了无数的邪恶贪念。
每一个念头都在告诉他,不够。
知许,或许就是世上最可怕的一种毒,见到,就戒不掉了。
“怎么呢,”东御伸手,修长的指顺着她的脚踝滑过,“帮你洗洗?”
咻。
知许猛地把脚缩进裙子,凶巴巴地瞪他一眼:“厚脸皮,走开。”
东御偏往她跟前凑,抬手把人抱起来:“要抱叫小御,摸够了就是厚脸皮,惯的你。”
知许被他抱小孩似的抱着,手臂只能撑着他肩膀上,脸有些烫:
“放下啦,我又不是小朋友,会走路。”
东御把她捞怀里,顺势往下一丢,看她惊得瞪大了眼睛才挑眉:“会走啊,腿打断。”
知许鼓鼓嘴巴,坏孩子。
宴会散了,客人在休息室里娱乐或者闲谈。
知许被带去了一间牌厅。
里面的人见他们进来,纷纷起身。
主座里的申秋蒙叼着烟,让位:“来,御少请。”
“烟掐了。”
东御声音极凉,也就一瞬间,房间里的空气顿时清新起来。
申秋蒙眼角扭曲:什么毛病,嗜烟如命的祖宗,戒了?
他看向主座里皱眉的知许,恍然大悟,啊,原来祖宗也能变成孙子。
孙子在哄他家祖宗:“会玩牌么?”
知许摇头:“麻将象棋也都不会。”
“这么乖呢,”东御揉她的脑袋,不怀好意地问,“教你。”
知许很有兴致:“好呀。”
教了一轮,她又歪在椅子里昏昏欲睡。
东御的肩膀给她当枕头:“小懒虫儿,这就不学了?”
知许鼓鼓嘴巴,小声说:“会啦。”
东御挑眉,把她往前抱了抱,让她上桌。
一转眼,三轮,学了几眼的人把在场的行家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申秋蒙都看傻了:“御少,您几个意思,作弊哄美人开心呢。”
东御笑:“她会算牌,只要你们出手,在她面前就是透明的。”
知许洗牌玩:“很难么?”
申秋蒙:“……”
?的,学神和凡人有壁。
东御诱哄:“难。”
知许有些小得意,把座位让给他:“你玩吧,我去洗手间,输了没关系,我回来揍他们。”
小小的声音,可爱死了。
东御眼底的温柔和宠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