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秋蒙的头垂得更低:“对不起,御少,这次是我的疏忽。”
“绑匪跟着y省负责接待的人进来,藏在他们的行李箱里,这两天躲在房间的通风道。”
“因为接待的人车牌特殊,当时酒店的安保放松了警惕,我已经扣住安保,换了批新人。”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领罚。
果然,下一刻,火烧般的剧痛刺进他脖颈。
东御用点着的烟,烫在了申秋蒙的动脉处:“我昏迷三个月,你们就忘了我,很好。”
大颗大颗的汗从申秋蒙额头渗出,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咬牙挺着:
“对不起,御少,没忘,不敢忘,永远是您的人,臣服您,遵从您的命令。”
东御吐了口烟气,看着更大的火星灼烧他的皮肤,眼底溢出血色的疯狂:
“忘就忘了,也没什么,既然现在我来了,就都该想起我是谁。”
申秋蒙脸色苍白:“是。”
“疼么?”
东御挪开烟,指间多了一片薄薄的刀片,轻轻地伸进了申秋蒙的烫伤里。
灼烧的痛苦已经麻痹了他的神经,他不敢喊,也不敢动:“不疼。”
东御勾唇,轻轻勾了一下。
“啊——”
申秋蒙再也没忍住,整个人低声嘶吼着,摔倒在地。
只差一点,他的动脉就要被割断了。
恐惧的折磨远远大过一刀毙命的痛苦。
申秋蒙已经在绝望的边缘。
他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谁知道哪一次疏忽是致命的?
这次绑匪因为岳梦雯穿了知许的衣服抓错了,下次呢,会不会全军覆没?
申秋蒙咬牙,拼命从地上爬了起来。
东御看着刀尖上沾的腐肉和血,闭上眼睛陶醉地轻嗅:
“去休息吧,晚安。”
知许开门的一瞬,看见东御站在门边,好奇地问:“我听见有人叫,怎么啦?”
东御倚在门框上,笑得痞气:“不给我安排房间,我把申秋蒙打了一顿。”
“你不想住我房间嘛?”
知许伸头往外看,什么也没看到,门就被关了。
东御的视线落在她精巧的下巴上,轻轻捏住:“一张床,你和我……”
“别说了。”
知许被他握在掌心,逃无可逃,只能伸手捂住他的嘴。
清冷又不羁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即使只能看见半张脸,也是帅到腿软的弟弟。
柔嫩暖香的手心侵袭着感官,东御勾唇,微微往前一递——
不明意味的吻,擦过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