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许被他凶悍的力道控制着,无法呼吸,只能溢出一波又一波的眼泪:
“大概,知道。”
生小恶龙还能干嘛,不就是酱酱酿酿,书上不是写的都很清楚么?
深夜,寂静无人的城堡,就算她哭喊着昏过去也没人来救。
天时地和,人也很配合,汹涌的毁灭欲差点逼疯东御。
他把不知死活的小兔子摁在床上亲到抽泣才放手:“……但还是不行。”
知许抽抽鼻子,茫然地看着他:“你哪儿不行?”
东御:“……”
他舔了舔牙,卡着她的下巴:“这件事不行,不是我不行,欠收拾?”
知许抱着他的手滚了两圈:“为什么哦,你不想要?”
东御:“……”
兔兔是怎么做到每句话都在他的雷区上蹦?
他伸手拍她的小屁股:“再问一句,我……”
“你怎样?”
知许的眼角还挂着泪水,眼神已经凶巴巴地看着他,粉嫩的脸颊都在用力:
“东御你这个坏孩子。”
握着拳头,又眼巴巴的,可爱死了。
东御低头,吻她的拳头:“知许,爱和欲是相生相伴的。”
“没有哪对爱人是不想得到对方,我很想要你,无时无刻不在想。”
欲到深处是摧毁和疯狂,他无数次的设想,她会像玫瑰花一样被他揉碎在怀里。
娇艳的玫瑰花汁浸透,那种血腥的瑰丽,足够惊艳他整个生命。
可是不能是现在。
万一……
没有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