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擎心烦的揉揉眉心,告诉自己,他们只是在演戏,剧情需要而已。
可还是不舒服,他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灭掉,又点燃一支……心里的烦躁未减丝毫不说,反而更盛了。
这时,手机屏上的郎帆兴冲冲的喊:“我们趁热打铁,拍下一场戏,江盛夏挂在胸前的草戒指被宫翰宇不小心撕了下来,江盛夏嚎啕大哭,让宫翰宇赔……”
安小小立即调整情绪,她不太善于演哭戏,于是,在宫翰宇拽下她的草戒指时,她狠狠的拧了自己的胳膊一下,痛的撕心裂肺,还能不哭吗?
她嚎啕大哭:“这枚草戒指是哥哥留给我的,你赔我的草戒指,呜呜呜……”
燕天擎跟着入了戏,他恨不得把小丫头抱在自己的怀里,“丫头,别哭啊,怎么真哭呢?宝贝……”
下一秒,屏幕上显示的镜头就是宫翰宇认出江盛夏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青梅竹马,他激动的把江盛夏抱在怀里,然后吻去江盛夏眼角的泪水。
燕天擎看到这儿,怒了!
拥抱他的小丫头已经是忍无可忍,居然还敢吻?
“柯耀东,你该死!”燕天擎咆哮着,“阿龙!”
阿龙急忙推门进来,被白色烟雾呛得咳嗽了一声,“咳咳,燕总,您有事?”
“让郎帆停拍,你去把太太接回来,就说我头晕的厉害,想见她!”燕天擎吩咐。
“啊?是!”阿龙向外走去,再走到门口又折身回来说道,“太太有身孕,我帮您把窗户打开,您不要再吸烟了!”
燕天擎没说完话,把手中正在燃烧的香烟摁进烟灰缸里。
阿龙打开窗,离开。
唉,燕总对太太的爱啊,比大海还要深。
阿龙到的时候,郎帆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安小小与柯耀东,这两个人搭戏,宛若一对璧人,毫无违和感。
燕天擎心烦的揉揉眉心,告诉自己,他们只是在演戏,剧情需要而已。
可还是不舒服,他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灭掉,又点燃一支……心里的烦躁未减丝毫不说,反而更盛了。
这时,手机屏上的郎帆兴冲冲的喊:“我们趁热打铁,拍下一场戏,江盛夏挂在胸前的草戒指被宫翰宇不小心撕了下来,江盛夏嚎啕大哭,让宫翰宇赔……”
安小小立即调整情绪,她不太善于演哭戏,于是,在宫翰宇拽下她的草戒指时,她狠狠的拧了自己的胳膊一下,痛的撕心裂肺,还能不哭吗?
她嚎啕大哭:“这枚草戒指是哥哥留给我的,你赔我的草戒指,呜呜呜……”
燕天擎跟着入了戏,他恨不得把小丫头抱在自己的怀里,“丫头,别哭啊,怎么真哭呢?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