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蜜不懂面前的男人背后那些弯弯绕绕,她只顾着庆幸暂且逃过姐姐的盘问。
“在跟家人打电话?”徐文裕瞥了眼秦蜜的手机,目光随即落在了女人撩起的裤腿和露出的脚踝上。
白玉般剔透的藕足,玲珑凸起的踝骨,还有一圈明显勒出来的淤红。
秦蜜也察觉到对方的视线落点,不由尴尬地轻咳两声:“对,那个你有什么事吗?”
美色当前,徐文裕固然欣赏,但也不至于太失礼,很快便收起眼神:“不好意思,我只是好奇你在涂什么药?”
“疏经化瘀的药油。”秦蜜耐着性子解释,“我们这支舞有水下部分的动作,所以要绑负重。可能是勒得太紧,我用这个药可以缓解一下淤肿。”
“听起来很辛苦。”徐文裕若有所思,“你们还要训练半个月,负责人那边就这样任由你们受伤吗?”
秦蜜淡淡地摇头:“这怎么能算受伤?”
在她的概念里,这点疼对舞蹈演员来说只是家常便饭,哪个舞者不是咬着牙忍受无数剧痛熬过来的?
最严重的时候,她甚至因为摔伤腰骨躺进了医院,那段时间她跟前夫孟庭杨还没离婚,家里人都叫她干脆辞职回家,专心备孕。
秦蜜后来想起,或许就是躺在医院里闻着消毒药水,被前夫一家要求放弃事业的时候,她才下定了离婚的决心吧。
徐文裕望着女人沉静的眉眼,她额前的发丝还是湿润的,似乎是刚泡过水还没干,但就算如此,依然无损对方此刻清丽婀娜之态。
他素来眼光挑剔,但这一瞬间的秦蜜,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奇——
脆弱与强韧,居然可以共存于这样美丽的躯壳之中。
“徐先生?”秦蜜皱了皱眉,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我准备去食堂了,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