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纷纷离去之后,汀钰这才大步流星的向弥筱的厢房踱步而去,弥筱见汀钰折返而回,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弥筱掀开了紧紧盖在了身上的三层蚕丝被,盛夏之期,这三层蚕丝被将他身上闷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燥热得紧。
见弥筱坐直起身来,又见他一滴清汗,流过细白的脖颈,汀钰无微不至的取出了置于衣襟之中的绣帕,汀钰骨节分明的手持着那一方素洁的梨花绣帕,轻轻地为弥筱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
厢房之中,二人咫尺之间,无人开口言语,但千言万语藏于一举一动之中,不必言明,二人皆心知肚明。
清风缓缓拂过梨树枝头,素白的梨花,谢了一地,细风带着洁白的花瓣,钻进了木窗之后,落在了汀钰弥筱二人的脚边。
弥筱这才细声开口,他声音中有着似水柔情:“阿钰,你可是喜欢幼童的”
汀钰一愣,听出了弥筱声音中带着的试探,他微微一愣,然后紧紧的握住了弥筱白嫩的柔荑,汀钰抬起眼,紧紧地盯住了弥筱,一双丹凤眼中的真诚被心上人一览无余,清亮的少年音细细的钻入了弥筱的耳中:“弥筱,自你我初夜,我便日日夜夜的盼着如此一日,多么期翼,能同你拥有一个情意的见证者。”
此话一落,反倒是弥筱染红了耳垂,他回忆起初夜时鱼水得欢,露水染屏风……
汀钰察觉到了弥筱的心思,亦是耳尖一红,来不及反应,弥筱便似饿狼扑食一般,将汀钰摁于软榻之上。
唇瓣紧贴,汀钰紧紧搂住了弥筱的腰身,弥筱轻轻舔舐过汀钰滚动的结喉。
情到深处,欲/火/难收,一丝清明占据了汀钰的神识,汀钰急忙起身,离开了满面潮红的弥筱,同他道:“神医嘱咐过的,三月之内,胎心不稳,不得行事,日后,你我二人便分房睡罢!”
弥筱呆愣在地,一动也不动,待反应过来时,汀钰早已没了踪迹,便独剩下弥筱一人抓耳挠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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