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岁寒喜极感慨道:“回来了啊!”
君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笑道:“废话,你不也回来了嘛!”
“回来了好啊!回来了好啊!”
“岁寒你知道吗?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没有和我的兄弟一起去战场。我以为那只是一场普通的追妻罢了。我没想过会再也见不到你……”
沉岁寒感激且愧疚,“君启,是我应该好好感谢你帮我照顾沉家。但是君家之事,乃我沉家愧对于你。”
君启笑道:“什么愧对不愧对的。我死之后,君家无人能挑起大梁,衰败也是常事。至于沉家嘛,你且看看你沉氏后人中哪个不流着我君家的血。君家,沉家,一家人了……”
沉岁寒欣慰笑道:“是啊,一家人。”
沉家和君家自他和君启之后,的确诸多联姻,就连现在家主一脉都是君家的嫡系血亲。
“我说你们两个人就这么空聊着?”
墨雪松提着食盒,带着几坛子美酒,淡淡出声。此时的墨雪松金钗盘发,依旧面色冷淡,却依稀有了几分为rén • qī子的温柔娴静。
沉岁寒讶异道:“松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在君家老宅闹出这么大动静,我焉有不知之理?”
“嫂子好。”
“你好。”
墨雪松将食盒和美酒,提到两人面前。
“菜是我做的,你们将就着吃,中毒了,我墨家有的是好医修。就这么六坛子酒,不准多喝。还有,地上凉,你们两个坐在地上,真的好吗?”
伴随着墨雪松冰凉的眼神,沉岁寒和君启立马翻起。尤其是沉岁寒还用手把衣袍轻轻地拍了拍,生怕墨雪松嫌弃他身上有灰尘。
“行了,你们两个去那边亭子里坐着边吃边聊。我陪这位妹妹说几句话。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将女子晾在一边,也是知书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