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启愤怒地把酒坛摔的稀碎。
沉岁寒一惊,“糖糖有身孕了?这个沉清梦太不像话了!他居然敢先斩后奏!”
说真的,他现在真的不好替沉清梦说话了。自己这个兄弟能克制住没杀了沉清梦都是好的了。这要是他的女儿被人诱拐未婚先孕,他不一定能克制住自己的杀心。
“我的糖糖啊,我一手带大的啊。她小时候最黏我这个爹爹了,一会儿看不到我就要哭,又乖巧又听话。可是昨天,她居然因为沉清梦一个外畜和我吵架!我……我……”
君启居然被气到哽咽,“我错了,我就不该那么娇惯她!她要是和你家岁岁年年一样心中有个惧怕,就不敢和沉清梦私定终身。”
“你知不知道,我在得知她怀孕的瞬间,我真的很想狠狠地扇她一耳光,我想给她关起来,一顿胖揍。可我下不去手啊!”
“我家糖糖那么可爱那么柔弱,我怎么舍得打她。”
对此沉岁寒也深有体会。因为平时在家里,管教孩子的事都是松儿来做。她是严母,他是慈父。无外乎,他下不去手。
所以君启说孩子们有惧怕,其实他们真正畏惧的是松儿,而非他。
不过也庆幸松儿对孩子们管教严苛,不然岁岁年年要是和糖糖一样,他怎么接受的了。
沉岁寒拍了拍君启的肩膀。
“其实,糖糖找清梦也好。清梦虽然有时桀骜但也是个知根知底的好孩子。糖糖找他,总比外面那些我们不清楚底细的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