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通常只切一个,因为西瓜酸掉的味道实在太难闻,即使坏掉的西瓜被扔掉,那股味道依然会在空气中残留很久,能轻松干掉所有的香水味,多贵的都没用。
而且,我很喜欢当着顾客的面手起刀落
砍西瓜的刀足有半米长,宁夏西瓜比刀还长,切起来特别的爽,清脆的声音像是一种按摩,让耳朵里每根绒毛都很放松。
接下来就是残酷的比美环节,心仪的一半被拎走,输掉的一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主人,我会给它贴上保鲜膜,尽量延缓它变酸的进程。
从早上到傍晚,我已经记不清手下这个西瓜是我切的第几个,它们带着冷库冰凉的体温,按在掌下很舒服,像是个刚洗过澡的美人。
“要这个是吧?”我跟客人确认了一下,那对父女点了点头,西瓜是七八岁的女儿挑的,说实话,有点生,但是她爸爸似乎想鼓励她自己挑东西的勇气,坚持就要这个。
我只是个“屠夫”,屠谁根本不是我来决定的事情。
我用旁边的厨房用纸擦了擦西瓜刀,又擦了一圈西瓜肚子,像是给一会的“刀口”消毒。
按住西瓜的一侧,我高高举起刀,看了一眼旁边小女孩期待的眼神,紧接着快速砍了下去!
果然有点生,声音并不清脆,因为我用的力气够大,西瓜瞬间一分为二,按着的部分一动不动,另一半则无助地晃了好久。
“要哪半?”我举着西瓜刀问女孩,她被我拿刀的气势吓到了,似乎观看的并不是切水果……
他爸看女儿愣了神,指了指还在晃的半个,“要这一半!”我把西瓜刀往木制的菜板上一扎,刀身如带鱼般颤动。
选好的西瓜套上了保鲜膜,被那对父女带走。
我看着剩下那半还没红透的西瓜,默默的担心它的命运,它大概率不会被选走了,后边堆积如山的好瓜,谁会带你个愣头青离开呢?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这半个西瓜有人要吗?”
虽然我没回头,但还是第一时间猜到了她是谁,因为这个声音被我每日重复又重复的回忆着,甚至在我梦中也经常出现,梦里的她就用这个嗓音在我耳边喘息。
我回过头,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我发誓,我从来没如此想念过任何一个人。她还是短短的头发,这次染成了浅浅的金色,大地色的眼尾像是一片小小的沙漠,绿色的美瞳像是沙粒中的月牙泉,带着幻境般的生命感,这种美没有真实感。
“没人要,但是,我得实话告诉你,它有点生,没熟透!”
她绕过我,来到西瓜面前,弯腰打量它,细吊带的上衣很短,露出腰肢的一大段,都是小麦色,泛着健康的光泽,像是阳光下的麦场。
她捂着胸口,拦住呼之欲出的半ru。
“没关系,我喜欢口感硬一些的西瓜,麻烦你帮我装起来。”
她直起腰,微笑着对我说,这种突如其来的对视让给我变得不自然,像是毛头小子看到花车上的公主,怕寒酸的自己脏了她的眼。
我忙找了个塑料袋,将那半个西瓜慢慢放进去,像是放一块奶油蛋糕一样小心翼翼。
所以我通常只切一个,因为西瓜酸掉的味道实在太难闻,即使坏掉的西瓜被扔掉,那股味道依然会在空气中残留很久,能轻松干掉所有的香水味,多贵的都没用。
而且,我很喜欢当着顾客的面手起刀落
砍西瓜的刀足有半米长,宁夏西瓜比刀还长,切起来特别的爽,清脆的声音像是一种按摩,让耳朵里每根绒毛都很放松。
接下来就是残酷的比美环节,心仪的一半被拎走,输掉的一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主人,我会给它贴上保鲜膜,尽量延缓它变酸的进程。
从早上到傍晚,我已经记不清手下这个西瓜是我切的第几个,它们带着冷库冰凉的体温,按在掌下很舒服,像是个刚洗过澡的美人。
“要这个是吧?”我跟客人确认了一下,那对父女点了点头,西瓜是七八岁的女儿挑的,说实话,有点生,但是她爸爸似乎想鼓励她自己挑东西的勇气,坚持就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