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想不到,人生中第一次上房车,竟然是借我跟踪狂的光,看着里面紧凑的现代化的设备,还有真皮的内饰,这胖子绝对很有钱,这让我更好奇他跟踪我的目的,我有什么值得一个有钱人偷窥的呢?
房车的车厢很紧凑,加上他有些肥胖的身材,转身的场景会显得有些局促,看着他晃着自己的肥肉走向一张桌子,上面有横有竖摆了三个显示器,还有一个看起来就很高端的透明机箱,里面不知道什么部件正在发着五颜六色的光,看起来有点科幻,另外还有笔记本电脑,反正满桌都是电子设备。
羊毛卷在键盘操作了几下之后对我说:“我要把车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去,你坐后边,我怕一会出去阿男会看到你。”
我很听劝地坐在了后边的餐桌旁,他把肉呼呼的身子从前排两个座位中间挤过去,发动房车,出发前回头跟我说:“爪子老实点,别碰任何东西,你赔不起。”
我把两个手做投降状,他转了回去,熟练地将车挪离最初的位置。
车从超市门前经过,我从百叶窗的缝往外看去,阿男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悬着的心稍微的放松了一些。车快速驶过,我收回撑开百叶窗的手指,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车外又开始下起了小雨,羊毛卷打开了雨刷器,哼着我听不懂的歌曲,似乎没有了刚刚的怒气。
世界在模糊和清晰中间快速转换,我不知道他要开向什么地方,坐在后边的我其实是有些害怕的,我并不是害怕羊毛卷过会儿会对我做什么,而是对我自己过去这段时间的生活感到后怕,像是有些始终挡在我和真相中的东西,随着羊毛卷的出现慢慢碎裂、剥落。
真相会是什么?我猜不到,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羊毛卷将车停到了一个开阔的空地,我甚至不知道这个城市有这样的地方,很像我小时候上学路过的一片草地,只是那里没有路灯,只有雨后的泥泞。
“这是哪儿?”我看着胖子再次从座椅间的空隙挤了回来,将车门打开,土地和青草的气息瞬间涌了进来,将车内的浑浊置换出去。
“是我停房车的营地公园,这边有专门为房车提供的水源和电源,外地来的房车都停这。”
他竟然很认真的回答了我的问题,一边说敲击着键盘,几个显示屏先后亮了起来,停顿间他斜着眼睛看着我,将我从上到下地打量了几遍。
我顾不了太多,只想速战速决。
我立刻切入正题:“你刚刚说阿波一直在tōu • pāi我?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认识阿波?”
他没说话,仍然在键盘上快速敲着什么,鼠标晃了晃,点了点,然后对我说:“你和你男人在家的视频我就不给你看了,你俩在家啥样你比我清楚,而且我知道你早就发现有人黑了你家的监控摄像头,但是这些你肯定是没看过,坐旁边好好看看吧,给你开开眼。”
最大的那个屏幕上此时是一个暂停了的视频,画面上是我和阿波一同洗澡的画面,这怎么会有视频呢?那是专用的浴室啊?瑜伽馆再放肆也不敢在浴室安装摄像头,难道……
这个摄像头的角度正对着我,阿波站在我的身后,她正在为我洗头,泡沫顺着我的脸流淌下来的时候,我应激地闭上眼睛,这时身后的阿波对着摄像头比了下中指,还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用手指了指我的胸,然后将浓密的泡沫挤出一个两个小尖尖,放在了两个山峰的顶端,有一种变态的幼稚感,她双手如蛇从我的腋下窜出,带着浓密的泡沫在我胸前揉了好几圈。
我当时背对她,心里甚至在窃喜这种一样的亲密,根本不知道她在我身后是竟然是这种表情,像是在和别人显摆她的一个玩物。
她给我洗过之后,轮到我给她洗,这时我才发现玄机所在,当我拿起洗发水的时候,摄像头竟然也一起动了,摄像头竟然是在洗发水瓶子里,我突然想起阿泰带我去“爱巢”的时候,他检查摄像头时还专门看了酒店浴室提供的大瓶装洗发水、沐浴液。
而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和阿波用的那瓶洗发水是她从外边专门带进来的,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环节”和角度。
见我看得目瞪口呆,羊毛卷关掉了画面,“这就吓着了?先别急着吃惊,后边还有好多呢!”
说着打开了下一个视频,是我和阿男在密室床上的答题环节,刚开始我们都平躺在床上,他看向摄像头,靠在外侧的手竟然也比了个中指的手势,然后开始了答题环节,一直到后来他压在了我身上,所有环节都记录在这段视频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