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擦了一下额头,“不热,就是有点闷。”
“你是喝点凉的,还是洗个澡?”
“洗澡?”阿泰有些慌乱,“不用,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急什么?怕阿月找你?”
“不是,我跟她说过了。”
是啊,他是跟我说过,但他说的是加班。亏我还以为他在辛苦地工作,想不到是在辛苦的偷欢。
这一刻,我心情是复杂的,明知道阿波是在蓄意勾引阿泰,他和我一样都是这场暗黑赌局的受害者,但我还是有点生气,生气阿泰为了她而骗我。
阿波说:“要不,我们叫阿月也来?”她试探性地看着阿泰,阿泰笑得非常不自然,像作弊被班级倒数几名的同学嘲笑般。
他在别扭什么?如果他知道三人行更值钱的话,脸会比现在还要难看一百倍吧。
“别怕,逗你的。”阿波露出她擅长的明媚笑容,转身去了厨房,阿泰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最先看的是角落悬挂的那个摄像头,他一定是在害怕,害怕我此时恰巧看到他。
多巧,我确实在看他,却不是通过他以为的那个摄像头,而是另外一个隐藏在深处的鬼眼,而且不是我一个人在看,而是全世界各地许多人一起在看。它们手里握着滚烫的筹码,双眼发烫地盯着屏幕,希望你不要沦陷在阿波的美人陷阱里,这样它们就可以振臂欢呼,赚得盆满钵满。
听到阿波回来的声音,阿泰扭过头,把后脑勺对着那个摄像头,但却正对着我现在看的这个角度,纠结的脸色写满了不安,如果我没猜错,这几乎是他做过最大胆的事,而且很明显他并没有做好偷腥的心理准备。
又馋又胆小,又菜又爱玩。
“你说要给我看的东西呢?”阿泰问。
“我想给你看的很多,看你最想看哪个。”阿波坐在他的旁边,将长长的腿跨过阿泰的大腿,在他胸前拱出一座桥。
阿泰低头看了看她的膝盖,问:“阿男呢?”
“我们吵架了,你不知道?”
阿泰有些意外,“我不知道啊,上次不是和好了吗?”
阿波意味深长地看着阿泰,“看来阿月和你也有秘密哦,她昨天还去酒吧安慰阿男来着……”
“安慰阿男?”阿泰似乎回想起昨天的暴雨,还有我突如其来的酒局,他已然明白了阿波话中的意思。
阿波为什么要告诉阿泰?是想让我们产生矛盾吗?然后她好趁虚而入?或者引导阿男用同样的事情报复分心的我?
不得不承认,阿男和阿波太擅长蛊惑人心的把戏了。
看阿泰陷入思考,阿波把手搭在阿泰的肩头,有意无意的玩弄着那个隐藏在短袖里的肩膀,“是啊,两个人好像还很聊得来呢。”
阿泰侧头看了一眼肩上的手,顺着胳膊又看向她的脸。
阿波安抚着说:“别想那么多,她可以寻开心,你也可以找乐子,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多好。”说罢,阿波拉起他的手,站起身,带着他走向卧室,阿泰像被摄了魂魄的待宰羔羊,机械地跟他走了进去。
羊毛卷似乎对正在直播的内容没兴趣,反倒是对我的反应更感兴趣,一直带着狡黠的笑观察我的反应。
“你看我干什么?”我问他。
“你不觉得,人是个特别有意思的存在吗?到底是什么在支配一个人的行为?是逻辑还是欲望?”
阿泰擦了一下额头,“不热,就是有点闷。”
“你是喝点凉的,还是洗个澡?”
“洗澡?”阿泰有些慌乱,“不用,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急什么?怕阿月找你?”
“不是,我跟她说过了。”
是啊,他是跟我说过,但他说的是加班。亏我还以为他在辛苦地工作,想不到是在辛苦的偷欢。
这一刻,我心情是复杂的,明知道阿波是在蓄意勾引阿泰,他和我一样都是这场暗黑赌局的受害者,但我还是有点生气,生气阿泰为了她而骗我。
阿波说:“要不,我们叫阿月也来?”她试探性地看着阿泰,阿泰笑得非常不自然,像作弊被班级倒数几名的同学嘲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