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严词拒绝,单手试了试,才发现电线其实绑得很松,但我仍无法解开,“你先给她解开。”
周大强小步走了过来,感觉像是走在遍布地雷的西瓜地。
“妹儿,跟阿月说,咱俩闹着玩呢!”
周大强一边解,一边跟小助理说。
小助理始终眼泪汪汪,并不吭声。
越急越解不开,越解缠得越紧,小助理始终没帮他说话,周大强慌了。
后来干脆找来一把掐电线专用的钳子,在小助理背后乱剪一气,随着一根根电线断开,小助理终于恢复自由。
“快,快说啊,咱俩都是闹着玩呢,以前也这么玩的,快告诉阿月。”
周大强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祈求,这个表情的他让我感到很陌生,我相信他们是商量好的,我甚至怀疑他们之前也是真的已经玩过好几次这种游戏,否则小助理怎么会甘心地被他绑起来,可是,我相信并不代表我要信。
小助理踉跄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哭着跑到我的身边,抱着我哭了起来,当然,我的摄像头清晰记录下这一幕。
周大强彻底慌了,他或许不明白玩得好好的玩伴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等到他冷静下来之后也许还会怀疑我为什么那么恰巧的出现,尤其还举着摄像机,但是当下的他,实实在在慌了,慌得无法思考。
他试图靠近我,我伸手示意他站在原地,保持距离,我警告他:“就站在那,别过来。”
周大强双手合十求我,“你先别录了行不行?我真能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