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音不想浪费电,但心里还是有些怕的。
尤其当她望着窗户,就总觉得窗户口也很危险,好像有人要爬进来一样。
不一会,她背后又冒出冷汗来,呼吸也乱了。
徐果子等了会,发现她还没睡着,出声道:“你是还害怕吗?别怕,我家里人可多了。”
林南音道:“我出汗了。”
“那擦擦,我给你倒水去。”徐果子立马爬起来,去厨房里折腾。
倒来水,林南音擦了擦身上,又跟着徐果子躺下来。
徐果子发现林南音还是睡不着,也不知道怎么开解好,干脆伸手抱住对方:“你别怕,我在呢。我会开拖拉机,能把对方碾死。”
两个姑娘抱在一块,身边有了安全的温暖,林南音偷偷哭了一会,而后也在身体的疲倦中睡去。
白天的农活,实在太累人了。
林南音觉得自己也的确在胜利村得到了不少锻炼,不然只怕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
倒是徐果子担心她,强撑着,睡得更晚一点。
睡着前,徐果子心想:早知道林南音这么说好说话,她就凑上去了。
平常林南音不爱说话,也不爱搭理人,天天就看看书,她一直觉得林南音是个高冷城里人来着。
另一头,更早一点的时候。
小黄牛带着两个老弱病残回到家,闷头又钻进牛棚里,去吃草了。
陈牛:?
“奶,你看!”陈牛道,“我就说,牵牛花今天绝对不正常。”
刚刚才造了一片红薯地,多大的肚子也不能这么吃啊,何况还是一头小牛。
吓得陈牛立马又跟进牛棚,拉住低头干草的小黄牛。
时千:“哞哞。”
我也不想吃啊,可我还饿。
时千觉得自己的四个胃,就像是无底洞一样,很快把那些红薯叶消化,又开始叫嚣着饿了。
张佩月也很忧心:“你摸摸牵牛花的肚子。”
陈牛伸手去摸,然后错愕地抬头:“又……又空了。”
陈牛奇怪道:“难道那些红薯叶不是牵牛花吃的?”
张佩月反问:“不是牛吃的,那是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