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刚试着抱了一下小牛。
他也是力气大的青壮,使劲能把小黄牛抱离地面。
一抱,才知道吃力。徐爱刚奇怪道:“上回牵牛花是个整数,两百斤,我记得很清楚。现在这至少得有两百四五了,好沉。”
徐爱刚紧紧盯着陈牛:“陈牛,你喂了什么啊?快告诉我!”
陈牛:“爱刚哥,几天就让牛长四五十斤,我得上北京做专家去。还能在这儿?”
“就昨天晚上,牵牛花突然好能吃,一下吃了很多,还出去啃了一片红薯叶。”
“具体怎么回事,我真解释不清,请教一下爱刚哥你这个养牛的专业饲养员。”
陈牛拿什么解释,他的小牛就是很神奇。
这种解释不通的事,带着点奇怪色彩,但也不是那么奇怪。因为在乡间太多事无法解释清楚,人们习惯了默认为“一种奇特”现象,并且能平静接受。
陈牛自己都不觉得如何奇怪,这也是他敢对外说的缘故。
徐爱刚连忙摇头:“别请教我,我解释不了。不过的确是重了好多,稀奇啊。”
小黄牛的不正常,反而证明着陈牛的正常。
这下除了动机,赵康再没什么可以实质怀疑的证据,只得也把陈牛放回去。
徐爱刚一块出去,先走一步。
陈牛带着小黄牛出神地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