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混在牛群里,听着其他牛牛“哞哞”的声音,好动得像个孩子。
惹得徐爱刚好奇:“牵牛花,你还不吃,到处看什么呢?真像个孩子一样了。”
“哞哞。”
新鲜嘛。
不过看了会,不动的景色也就失去吸引力,时千也开始埋头吃草。
他吃草挺快,像卷草机,刮过上面嫩的一层。
徐爱刚还不放心地跟着观察了好一会,发现这还是头讲究小牛,不乐意把草根、粗粝草茎一起吃进去。
一路吃,一路走。
吃着吃着,时千发现眼熟的人。
他居然在山下路边,看到了陈二军的身影。
这会儿不上工么,难道陈二军请假了?
时千心里觉得不对劲,就甩开绳子,跟了上去。
放牛时,放牛人也不会跟得寸步不离。因为牛一路吃草,走得不快。更别提,山上还有不少坡,是以徐爱刚一下也没发现,小牛脱队了。
陈二军找到山下路边一户人家,黑沉着脸跟一个男人说话。
时千借助屋子和山的遮掩偷偷靠近,来到屋后。
离得近了,就听到陈二牛正威胁对方。
“你帮不帮我?不然可别怪我把当年的事抖落出来!”
男人有些慌张:“什么当年的事?你在这儿吓唬谁呢,想儿子想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