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
知道了。
时千认真地点点头。
陈牛又回去盯着药,反反复复,不耐其烦地来回,想要两边顾全。
他也的确盯好了两边。
药很快好了,陈牛叫醒老太太喝药。
张佩月半眯着眼,也没出声,像是有些迷糊。
时千看着,喝药的全程老太太就没怎么清醒,只是乖乖地喝了药,然后又睡了过去,连漱口都不用。或许只是她没了那个气力。
看着老太太喝了药,陈牛面上松口气。
收拾收拾,把时千的垫子拖到这边屋里,一人一牛挤着在老太太屋子打地铺。
时千没睡着。
他一天只需要睡一小会就行了,上半夜睡过了,也不算熬夜。
但他发现陈牛也没睡着。
下半夜,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张佩月开始发热。
首先是变化的呼吸,吸引了时千的注意。
时千也躺着,见状轻踹一下陈牛:“哞哞。”
看看奶奶!
于是没睡着的陈牛立马翻身起来。
一摸,手心能感知到的热度明显不正常。
“发热了。”陈牛吐出沉重的三个字,很快做下决定,“我去叫人,借手电筒,我们去医院。”
有了照明的,才能平稳地赶往医院。
除此之外,最好能带上开条子盖章的徐有光,这样可以直接住院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