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牛目光变得坚定而犀利,时千被他糊弄住,有一刹那的心虚。
又想着也不是自己干了坏事,时千就干脆点点头。
“哞哞。”
是我搞的,怎么了。
“哞哞。”时千一蹭他。
你有什么想问的,问呗。
但陈牛得到答案后,反而没问什么,只呢喃了一句“果然是你”,就陷入思索。
他收到回信时,正值奶奶去世。失去唯一的亲人,对他来说,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很难过,更别说那时仿若能将他淹没的无望和彷徨。
可那样一封信,绝非牵牛花一头牛能完成的。
牵牛花必定请了外援。
那个外援——只会是他在胜利村的朋友们,并有能力制造一封不会让他怀疑的“假”信的人。
陈牛看过那封回信很多回,当下信不在身边,也能回想起信上的一些语句和字迹来。
他想了很久,低头问:“牵牛花,是……南音写的吗?信,是不是她写的!”
时千看着他,有点不敢点这个头。
大学时期,陈牛就没怎么跟林南音联系了,一个季度写一封过去。倒是林南音的回信,来得不算慢。
等到毕业工作后,陈牛寄出去的信便没了回音。只从徐果子哪儿模糊地了解到,林南音似乎很忙很忙,都没空给她回信了。
时千还以为陈牛都忘了,毕竟今年一封信都没有写。
可看陈牛这样,又不像。
又想起来上次有人给陈牛介绍对象,陈牛摇头拒绝,连见面都不肯。时千心里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