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牵牛花那天就像天降神兵!太厉害了!”
“唯一一下受伤,还是老高搞出来的乌龙。”
众人回到客厅,围绕着钟秋霖倾述起来。
钟秋霖询问着计划表上的问题。
其实问题量也很大,不耽误她时间。
时千偶尔“哞哞”两声,大部分时间趴着,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说话。
都是些夸他的好听话。
时千有时候觉得肉麻,但扫一眼锦旗——
还好。
扫着扫着,时千发现锦旗的背面好像也有东西。
见他目光好奇地扫过来,精心准备锦旗背面的人开口道:“牵牛花,给你看看锦旗后面,我画的,比前面好看。”
时千受不住好奇的诱惑,迟疑着点点头。
没说话的几个学生一人出只手,重新抖开锦旗,露出背面来。
锦旗的另一面是幅画,如同金粉洒成。
画上一只神态复刻了时千雕像的金牛,穿着改造过的保安服,只这回脚下是显眼的几条被踩碎的腿。
从线条的留白能看出来,牛蹄下的是人。在一角,飘着几个恶人形象的简单面庞。
任谁都看得出来,金牛的神态拿捏得特别好,且风格比雕像更灵动神逸。
时千:?
所以为什么要在这样的画的另一面,写上那么尴尬的感谢词。
暴殄天物。
时千站起来,叼着锦旗放到陈牛腿上。然后拍拍背面,并选好客厅空出的墙面。
“哞哞。”
给我挂那儿吧,挂背面这一面。
陈牛心说:又来了。
牵牛花见着这种好看的他自己,就开始不要脸。也不知道刚刚在后院疯狂刨坑的那个是谁。
陈牛摸摸牵牛花的牛头,怀着习以为常的心情:“行,给你挂。但回头南音挑搭配的东西,你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