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脸都白了看着那坐在轿子里的人,顶着一张惨白的脸冲她缓缓地张开了嘴,微笑道:“玉宁?”
“这棵树竟然是真的?”单妙看着不远处拔地而起的大树轻声道,“不是念念的幻觉。”
“可果子呢?”
单妙和闻潜两人看着空荡荡的树枝都皱起了眉头。
流金果难道是真的,还被人摘了?
显然这不算是一个好消息,他们进北境已经将近两天,在这期间由于当时的法阵被大雪掩埋,闻潜直接劈出来一条道路。
可他们几乎走遍了这片林子也没找江匪,这个小弟子仿佛是凭空消失,让单妙都有些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来到这个法阵,不会是他们猜错了。
闻潜看起来倒是冷静,但单妙怀疑他也许是根本不在乎那个小弟子。而且他现在也着实有些烦人,一直盯着他看什么。
“这个是什么?”在单妙即将爆发之际,闻潜指着他脸上那些如同蜘蛛般的脉络道。
单妙伸手摸了摸随口道:“体内压制不住的妖气,虽然看起来难看些,但在我拿不起剑的时候,还是挺好用的。”
闻潜听他这般说,脸色微沉。
显然对于单妙不能用剑这件事情,是他的心病。
单妙则是觑了他一眼:“怎么,你嫌丑啊?”
“没有。”闻潜闷声道,“等解决这些事情你就和我回去。”
“哼,我就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这张脸,现在看我这样子,怎么,嫌弃我了,急不可耐要把这些压下去?”单妙阴阳怪气地指着自己的脸朝着他道。
闻潜见单妙朝他翻白眼的神情几乎要被气笑,拉着他的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单妙哼哼两声,眨着眼睛问:“既然不是喜欢我的脸,那你喜欢我什么?”
似乎是从未说过这种话,他微微别过脸去咳嗽一声:“我可记得,你小时候最讨厌我了,连你的床都不给我碰一下。”
“难道不是你上床不脱鞋?”闻潜挑眉纠正道。
单妙顿住,想想似乎是这个样子。那时候他练完剑累的要死,只想躺下来让闻潜给他做饭吃,全然不顾自己还脱不脱鞋,反正最后都有人给他脱。
“想起来了?”
单妙耳朵红了红,强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那啥,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闻潜被他这模样逗笑,握着他的手时不时施法给他揉着手腕的经脉处,让他不用在忍受针尖般地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