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做什么?”
“我总觉得我以前好像也向谁借过话本,只是有些不记清了。”
闻潜剥壳的手微微一怔,接着语气寻常道,“你记错了,除了我还有谁能替你寻这些东西。”
“也是,不过我的人缘有这么差吗?连个看话本的朋友也没有。”
闻潜将剥好的荔枝喂到单妙的嘴边道:“你有我一个人不就够了。”
“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怎么说这么肉麻的话。”单妙窝在他怀里做出一个要呕吐的动作,被后者抓住要挠痒痒。
“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单妙忍不住求饶道,整个人都快笑成麻花,扭来扭去的,一时间倒忘记了刚才问什么。
两人玩闹了一阵,单妙累了便窝在闻潜身边睡了过去,闻潜将毯子往他身上扯了扯,撑起半边身子就这么看着单妙。
一时间小院里静悄悄地,树上的海棠花不断往下落,仿佛永开不败。
闻潜轻柔地撩起单妙颊边的头发,忍不住俯身贴在他的脸上呢喃道:“若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单妙看着梦中模糊的画面猛地醒来,下意识地摸向身边,再没摸到熟悉的人后忍不住唤了一声师兄。
还没等他披衣起来就因脚腕处的刺痛跌坐在地,单妙额间冒着冷汗,神色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脚腕处。还没等他想到什么,就有一双手盖住自己的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
“不过是旧伤,别担心,师兄在这。”闻潜手摸上单妙的背部,源源不断的灵力涌入他的体内,安抚着经脉上的疼痛。
单妙渐渐地闭上了眼,不知为何,刚才还浮现梦中的记忆却变得有些模糊,记不太清楚。
可单妙却觉得他好似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终于还是抵不住沉沉的倦意,睡了过去。
若是此时他睁开眼,就会发现此时的诡异之处。
连同他身旁的人此时十分反常。
穿着绸衣的闻潜跪坐在长廊之上,单妙枕着他的双膝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