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两人的头顶又划过几道流星,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穿着道袍的人在练习御剑。
“看到了没有?”殷夏指着那几个人说,“这叫御剑飞行,是一种术法。”
白黎歪歪头:“跟漂浮术一样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
殷夏张了张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东西可太复杂了。
回过神的两人也终于发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白黎轻轻拽了拽殷夏的衣袖,低声问道:“这些人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看?”
殷夏:“说这话前麻烦你看看身上的西装。”
他俩现在在其他人眼中,就是穿着奇装异服的沙马特好吗。
“我们得去换一身像样的衣服。”殷夏轻声呢喃。
怎样来钱又快又轻松?
殷夏打量了一圈繁华而又热闹的街市,找了一个显眼又不会打扰别人的角落,对白黎挥了挥手。
“来这边蹲着!”
白黎听话的走过去,蹲在角落里,捧着殷夏给他的破碗。
殷夏又拿出两床草席铺在地上,放了一个假人在其中一床草席上,再用另一床草席盖上。
她摸了摸耳朵,在翻译器的帮助下,歪歪扭扭的在木板上写下几行字。
父亲尸体未寒,兄长还是傻子,可怜我孤苦伶仃,无人帮衬,各位路过的大哥大姐,手上若有余钱,可否借我一二?
白黎天真的抬起头看着殷夏忙活,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傻子兄弟。
两个大姐说说笑笑路过白黎面前,被白黎俊俏的容颜和身上过于怪异的衣服吸引了注意力。
再看殷夏手上的牌子,怜悯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