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经商,交好的人家也大多都是商人。
宴席一旦开始,就成了商人追逐的名利场,喧闹不息。
顾絮影转头去看秦牧,见他眼神中虽然如自己一样显露厌烦,但却依然安然地坐在原位。
“秦牧。”顾絮影终于忍不住又给他发了消息,“如果觉得没意思,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她指的是今天的生日宴。
旁边的秦仲钧、秦泽,乃至张婉凝,三人其乐融融,看上去热闹得很。
可秦牧却单着,没有半点融入的意思,喝酒时都带着心不在焉。
秦牧明白了她的意思,回了她两个字。
“不能。”
顾絮影不解地望着他。
“平日可以走,但今天还不能。”
秦牧笼统地解释道。
“因为今天是你父亲的生日宴?”顾絮影问道。
或许在今天这个日子里,哪怕父子关系再僵硬,秦牧也不愿提前离开。
但秦牧却摇了摇头。
顾絮影愈发云里雾里,只见秦牧新发了几行字给她。
“有人不想让我离开。而我有还没做完的事情,本身也不会走。”
“哦……”
好不容易挨到了生日宴结束,顾絮影终于知道了秦牧刚才话里的意思。
宾客散去,此时大厅中独留秦家的人。
原本还在笑着的秦仲钧,在与友人握完手后,脸色瞬间变得冰冷。
他方才貌似对秦牧毫不关注,可实际上,却一直在观察他的这位长子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