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担任繁晟集团的董事长后,秦仲钧体味出了他意图开拓商业版图的野心,随后就一直没真正放下心来。
秦氏需要的是于它完全无害的繁晟,而不是一个强敌。
“哥,这不叫说客,只是合理建议。”
在秦牧面前,因为身份的缘故,秦泽下意识总会矮一分。
意思一旦被秦牧说破,他在言语上也就虚了些。
“说得也是。”秦牧朝着他点了点头,一副经过深思熟虑的样子,“我会尽快辞去秦氏的职位,专心繁晟这边。”
他的话音一落,旁边的秦泽便被梗住。
“你非要和父亲硬碰硬干嘛?”秦泽似乎很是不解。
秦牧生来就注定享有秦仲钧的资源与家产,却与秦仲钧这样过不去,硬是要经营着母亲那边留下的集团,和秦氏针锋相对。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这么跟他作对。”秦泽忍不住道。
“你倒是对父亲很孝顺。”秦牧冷笑了声,“但我离开秦氏,受益的人是你,不是吗?”
自从秦牧进入秦氏以来,将秦牧挤出秦氏,扶持自己的儿子在集团扩充权力,是张婉凝的最大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