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忘了他对婚姻的恐惧,对自我身份的厌恶。
一想到婚姻,就想起作为第三者的母亲。
而他这样的私生子,这样肮脏的人凭什么和干净的人一起步入婚姻?
“原来你和我约会,不是想和我谈恋爱,而是单纯爱好请别人吃饭?”何若镜不生气,只是理性地反问。
“哪个傻子有这种爱好……”秦泽嘟囔。
“那为什么呢?”
“我是私生子,你没听说过吗?”秦泽觉得自揭伤疤真是难受极了。
“哦,我听过。”何若镜回。
“可你是无法选择的生下来就是的私生子,又不是你生了个私生子。”何若镜平静地反驳。
秦泽气极反笑:“学哲学的女生都这么会辩论吗?”
“不是辩论,是觉得……你完全不应该为这个而困扰啊,秦泽。”何若镜笑了笑。
“你爸这种始作俑者,都不见得会后悔,你哥哥也不怪你,你干嘛承担这份罪?”何若镜问。
时隔多年,或许秦泽是第一次重新审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