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挑眉:“啊?”所以你对我解释这个干什么?
徐文博跟着挑眉:“啊”我就随便解释一下。
许岁笑了:“有病吧你。”
徐文博点点头:“有洁癖,强迫症算吗?”
“装逼,”许岁叹了口气,“把你扔山上去,饿三天三夜啥毛病都治好了。”
“嗯嗯对。”徐文博勾了勾嘴角,“有空去试一试,但是每天都忙着相亲,一天两场,没空哦。”
“哦你妹。”许岁看了他一眼,脸上竟然浮起两坨淡淡的红晕,这位小哥哥很娇羞啊。
粉色的hellokitty。
hello,hellokitty。
hello你麻痹的kitty
这段旋律卡bug了似的,一直在许岁脑子里循环播放。
许岁没醉,大概喝了酒脑子还是有点秀逗,都不知道自己在愣住傻笑。
等她笑的差不多了,抬头一看,一桌子的肉,全他妈被吃光完了!
他还真不带客气的。
她吃是吃饱了,对徐文博这种当仁不让的直男行为感到震惊:“你猪变的吧。”
“我看你又不吃,不能浪费。”徐文博理所应当的说。
“你都吃光了,”许岁把筷子往桌子一拍,“我吃个鬼啊!”
徐文博并没有说你没吃饱再点,他说:“那我们不a了,我7你3。”
许岁十分无语地看着他:“你的食道管是不是连着脑子的?”
“我倒是想。”徐文博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他看起来有点晕乎乎的,“你不知道,我每天用脑可厉害了,消耗太大了。”
许岁冷笑一声:“就你这张嘴,相一千零八个对象也成不了吧。”
徐文博一只手撑住脸,眼睛半眯着:“是吗?原来我这么厉害。”
“二缺,什么酒量还敢跟我喝。”许岁说。
“那你眼里的二缺不止我一个吧?”徐文博说。
“你最二。”许岁扫了他一眼。
“我在你心里就占了个‘最’的位置了啊?”徐文博说出口都没意识到,这句话有点暧昧了。
“我不是看你喝醉了的份上,”许岁瞪他,“我一般不爱打嘴炮,都直接动手。”
“你是不是练过?”徐文博随口问了一句。
“没。”许岁又想起,曾经被她打的鼻青脸肿的弟弟,“没专门练过,天生的,服不服?”
“服,”徐文博说,“你下次,工作的时候最好是别戴帽子,我怕把客人吓跑了。”
“你嘴真的很欠啊!”许岁瞪着他说,“我丑着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