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个地址,能不能叫个人送点药来?】
徐文博的生活轨迹点,刘初阳用脚趾头都猜的出来,这个陌生地址很可疑。
【不会是,拽姐吧?】
【送不送?】
刘初阳立马有种嫁儿子的喜悦之情:【等着,马上】
徐文博发完消息隔了会儿,许岁走了出来,她刚拿起手机。
他立马说:“有人给你打电话,是那个什么哥。”
许岁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眼徐文博:“你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怪。”
徐文博搓了搓鼻:“这么晚了,没打电话的必要吧,回个消息得了。”
许岁问:“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坐回沙发上:“我关心您。”
许岁:“那我谢谢您?”
徐文博头往后一靠,语重心长地说:“岁姐,你别看我幼稚,我观察力特强,看人特别准,真的,那个俊哥看起来事业有成,很直爽,嘴上说的好听,这种人他做什么事都带目的性,感情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价值交换。”
“特别是你这种,长的好看又dú • lì的单身女性,是他们的首选。”
许岁憋着笑说了一句:“结果你知道人家叫俊哥啊?”
徐文博长长地舒了口气:“服了。”
许岁低头划拉着手机:“什么样的人怎么应付,我有分寸,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幼稚的像个三岁儿童,所以我也不会用对你的方式去对别人。”
“我这叫保持童心,”徐文博说,“而且我觉得你,成熟什么都是装的,撕开本质比我好不了多少。”
许岁转头看他,有很多心里话,她并不想说出口。
我装,是因为我要保护自己。
我没有避风的港湾,难过伤心了,得不到父母的庇护,只能撑起这个壳艰难的前行,哪怕这个壳很重,背的很累。
我也不能丢。
丢了,就会受到伤害。
徐文博及时的意识到戳到她什么点了。
身体凑过去了一点,他做贼心虚的说:“我有事儿要向你坦白。”
许岁觉得他这个认错的样子,很有趣:“什么?”
徐文博:“我今天晚上其实相亲去了。”
许岁:“然后?”
徐文博头都不敢抬:“然后还看了场电影。”
许岁抿了抿唇:“继续。”
徐文博:“最后因为对方找我要纸巾擦泪,我没舍得给,还当着对方拿出来擦鼻涕,估计已经把我打入黑名单了。”
许岁手撑着沙发,笑的颤抖。
等她笑的差不多了,徐文博再次认真地看着她:“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我也要向你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