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谁又能看出,喝酒毫不含糊的许岁,心里压着怎样的烦躁。
这一刻,她感到怅然若失,不为谁,只为自己的生活突然迷茫。
以前喝酒是为了工作,现在的状态和之前又有什么区别?
这段时间,休息过一天吗?
没有。
有一天时间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吗?
也没有。
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被捆绑而已。
被生活卖了,还乖乖的自我麻痹。
人果然不能随心所欲,走到哪儿都不能。
许岁今晚上喝的比平时多,以至于她拿起瓶子灌都没反应过来。
突然伸来一只手夺过她手里的酒瓶。
“拽姐,我不请自来不介意吧?”
许岁没说话,没回头,光是这个声音就够让她心神不宁。
他叫自己拽姐。
许岁不知道有多久没听过徐文博这样称呼了。
可以确定的是,他生气了。
“诶,麻烦挪个座。”徐文博对王悠悠说。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让许岁一看到徐文博就有些想失智。
也许是她理智了太久,找到了一个可以让她失智的人。
总之,那声拽姐叫的她非常不舒服。
酸个屁!
明明看到了不问不说,跑来膈应人。
文化人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