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许岁做完手术出来隔了会儿,护士来交代了些注意事项,换完衣服就可以离开了。
“疼吗?”在车上徐文博问她。
“还好。”许岁简单回应了一声,没交流的心情。
安静了会儿,徐文博又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许岁随便扯了句,“可能麻药没过吧,这会儿不疼。”
“别蒙我,刚你看了眼手机之后就不对劲儿了。”徐文博说。
许岁没说话,刚刚确实有一个未接来电。
是她爸爸以前的工作单位打来的,她回过去对方没接。
具体什么事儿她不清楚,但让许岁有些烦躁的是,给她爸爸的电话打通了没接,另外两个听状态,像把她拉黑了。
这让她产生了很多不良的猜想。
她清楚的明白,她爸爸对那对母子的价值在于有稳定的退休工资,所以一直没做出太过分的事。
如果唯一的价值消失了呢?
一些不好的遐想在她脑子里打转。
这段时间她心情一直挺愉快,哪怕知道这种愉悦不会维持太久,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所以只要跟她家扯上关系的破事,一点不想让徐文博碰。
许岁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现在可能要回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