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姐,要不要我帮你?”他在外面敲门问。
“不你进来吧。”许岁妥协了,“后背黏糊糊的难受。”
“就知道你需要我。”徐文博笑说。
“嗯,我需要你。”许岁说。
徐文博愣了下,停住手上的动作:“怎么今天不按常理出牌?”
有些软糯的许岁,让他不太受得了。
“你滚蛋?”许岁转头看他,“心里舒服了吗?”
“你搞得我有斯德哥尔摩症一样。”徐文博不满地说。
他动作很细致很轻柔,许岁双手撑在洗手台上问:“小哥哥你今天很淡定啊?”
“那我还能怎么办?”徐文博把毛巾拧干挂好,趁许岁衣服拉上去之前,从身后抱住她在肩上亲了一口。
许岁很快转身一只手搂住他脖子,踮脚轻咬一下他的唇,和挑逗一样那么轻。
“我去许女士,今天到底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徐文博严重怀疑她是故意的。
许岁又一口轻轻咬上他的唇不放,跟撒娇似的:“不能。”
说完她很得意的把徐文博甩在身后。
“撩完就跑?”徐文博两三步跨过去抱起她,“你完蛋了。”
两个人倒在床上,很明显,就算借一万个胆子给他,今天也不敢乱滚来滚去。
徐文博把头埋在她肩上蹭了蹭:“你这种行为,非常过分。”
许岁拍了拍他的背:“辛苦你了,徐同志。”
本来王悠悠让许岁在家休息一天。
徐同志悄悄把她闹钟都给关了,许岁裹着纱布难受,很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