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什么侧开脸:“要到点了,吃蛋糕吗?”
徐文博重新吻上去含糊不清的说:“吃什么蛋糕啊”
“不行不行,必须吃,”许岁推开他说,“别浪费了。”
12点刚过,吹了蜡烛,许岁很正式的说:“祝我的徐三岁生日快乐。”
我的徐三岁。
今天许岁给了他太多意想不到的感动,徐文博无法用平时插科打诨的方式来应对。
他捂着胸口,笑着说:“你快把我整哭了。”
许岁摸了下他的鼻子:“没见过世面。”
“嗯,你说什么就是。”徐文博紧紧的抱住她,亲了下她的耳朵,“洗澡吗?”
“洗了澡想干嘛?”许岁问。
“干点促进友谊的事。”徐文博用鼻子继续蹭,“一起洗吗?”
对于一起洗澡这件事,徐文博觉得许岁很大概率会拒绝,但是她轻轻说了个:“随你。”
随你?
随我!
徐文博跟蹲久了刚站起来一样,头一阵眩晕。
只花了三秒,徐文博接受了这个事实,熊抱起他的许女士往浴室去。
两人都无法好好洗这个澡,也许像徐文博之前所说,换个地方滚,又有不同的新体验。
整个空间除了呼吸,剩下的挤满了激动,兴奋兴奋兴奋还有流遍全身的电流感。
许岁坐在洗手池上,手搂住他脖子,这个高度刚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