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温霁的成绩已经足够让他dú • lì做题,两人节奏选课不同因此便也不再黏在一块儿,各自攻克自己的选课难题。
礼高至多只有百分之八的人进入顶级学府,多一个人竞争前面的名额,考入心仪学校的机会就少一分。
只停留在原地就有可能错失机会,两人不得不丢掉大部分娱乐活动专心备考。
有时候完成美术作业时间很晚,程意不得不熬夜完成其他科目的作业,时不时凌晨两三点才睡。
不过近段时间似乎温茗管的公司事务出了点运营外状况,面色总是忧心忡忡。她每天都在深夜才到家,到家之后也是直奔书房。
程怀方则始终陪伴在她身边,帮忙处理着一些琐碎的事,诸如为她送牛奶,跑门店等等,体贴入微让人想称叹一句好丈夫。
程意看在眼底,一边感慨大伯伯母的感情之深,一边继续一头扎进题海里醉生梦死。
夜晚的风带着凉,习习抚过月亮的脸,带着无限寒意铺陈在地面,凝成一地的霜雪。
又熬了一个大夜,程意放下笔,疲惫地揉了揉眼,眼前的字符一点一点变成了扭曲跳跃的小黑点,大脑逐渐开始麻木,思考不了任何题目。
她晃了晃脑袋,勉强支起上下打架的眼皮。
扫了眼空了的杯子,程意端起咖啡杯下楼去厨房续咖啡。
走廊里的小灯整夜通明,走道暖光融满整个空间,但仍有隐隐绰绰的暗色区域。
但厨房里黑漆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