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戳戳他：“你刚刚看到哪了？我刚看不久，我们进度不一样……”
温霁勾唇：“没事，我陪你再看一遍。”
他把书交到程意手里，歪着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温霁柔软的发丝随着他的呼吸一起在程意颈与锁骨交界处扫来扫去，程意哪里还看得进去书，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发问：“温霁，你没有骨头吗？”
他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靠一下都不给？”
程意无语：“可你这样我会分心的。”
温霁想说一定是因为程意太喜欢他才会觉得分心，但又怕惹她羞怯。
便拿腔拿调地坐直了身体把书收回去，瘪嘴把书合上放在一边，任性道：“不想看了。”
程意起身：“不看就不看，我背单词去了。”
温霁又没忍住把程意拉回原位，“你等等，”他打量了程意一会儿，“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啊？”
他直勾勾盯着程意，“没有吗？”
程意不明所以：“没有。”
温霁若有所思地点头：“没有也没关系，我有事想问你。”
“什么事？”
“程意啊……”温霁放慢了语调，指腹轻轻摩挲着程意的手背，勾起战栗，脸上的表情也是不可描述的意味深长。
程意被他摸得心里发毛，浑身竖起鸡皮疙瘩，不自然地把手抽出来。
“有话好好说。”
他一句句哄着：“再有不到两个月你就二十岁了。”
“我知道啊。”
“不是有些女孩子会列举想和男朋友做的事吗，你呢，有没有想和我一起做的事？”
程意愣神片刻，思索了一会儿：“我还没有认真想过……不过说起来的话，我们还没有一起旅行过呢。”
温霁点头：“好，这是第一件事。”
“我还有一件事一直想做。”
温霁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和期待，心脏开始紧张跳动变频，但他还是缓声道：“说吧，你说出来我都会答应你的。”
“我想看你那些18 • jìn的漫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