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有力的手指扣开三分之一的窗户,夜晚的微微凉风循着窗框顺进卧室,凉爽不失清冷,男人好似并不在意微风吹乱他的发梢,只只随意抬手捋了捋头发,五指插-进厚重头发之中,向后倒去。
额前的刘海想两边分开,露出光洁明亮的额头,同时展现出浓密的眉毛,虽然他毫无波澜,但是眉宇间总是存着明显的狠厉。
他孤独的笔直站立这,宛若悠远处的神明。
他低额点了一根烟,没几下嘴中缓缓吐出一串白气,隐入空气中,又或者被微风吹散。
大概是烟味太散,亦或是有人嗅觉太过于灵敏,片刻后——
床上拱着一座山丘,开始翻来覆去,没一会他就探出模模糊糊的脑袋,露出呆滞的双眼,目不转睛想要看清窗边的人,嘶哑地出声:“你在干什么?事后一根烟吗?”
男人浅浅一笑,捻灭手中的烟,行至床边,单膝跪地,伸手握住周璞玉的后脖颈,忽然间的冰凉让他躲闪一瞬,稍后才接受。
“和你第一次那天晚上,我兴奋地不知道抽了多少。”宫曙光浅尝辄止,“你值得最高待遇。”
周璞玉低低地笑了。
在空旷的卧室里十分清楚。
宫曙光不多说,贴近周璞玉的额头,接了一个缠绵长久的吻。
“在我之前,你交过几个对象?”周璞玉眼眸闪过一丝精明。
在寂静无声的夜晚,尤其是在旖旎风光之后,谈论这种话题,宫曙光是没有遇到过的。
他敛下眼帘,小小咳嗽一下,心底有些错乱,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郑重:“在你之前,没有。”
“哦,我也是。”周璞玉吻住他。
周璞玉施力抱住宫曙光的腰,另其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
“干什么?”宫曙光明知故问。
“不干什么。”
“那你放我起来。”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