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
薛馥抄起鸡毛掸子:“昨晚说能照顾好囡囡,非得赶我们回来,你就这么照顾的?”
“囡囡在自家酒店能出什么事?”
知晋抱着头龇牙咧嘴:“妈,我在燕城好歹有头有脸……”
“头给你拧下来,”薛馥气得还踹了一脚,“让你有!”
知许赶紧撒娇:“妈妈,我一会洗澡,您帮我挑今天的裙子吧。”
薛馥这才把鸡毛掸子扔给管家,瞪着知晋:“先放过你,跪一天再给我起来。”
“爸——”
知晋求救似的看向沙发。
沙发上,报纸后发出一声叹息:“这24小时先断绝父子关系,你就当没我这个爸爸。”
知晋:“……”
楼梯上的知许对他比起两个大拇指,加油。
知晋翻个白眼,无奈地哭诉:“妈,下午客人来看着也不像话,能不能明天再跪啊?”
“闭嘴。”
“……哦。”
“妈妈,我们家要来客人喔。”
回到房间,知许又扎进薛馥的怀里。
薛馥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嗯,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你爸早年老领导家的孙子,是个私生子,没给进家门,去年照顾他的人也去世了。”
“你爸就把他接来读高三,安排好后路,也算报答老领导的知遇之恩。”
知许心里闷闷的:“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别,囡囡,你千万别靠近他。”
薛馥异常严肃:“那孩子是个疯子,会shā • rén,他会伤害你。”
妈妈很温柔很优雅,从来没有这样评价过一个人,而且说话的时候还抖了一下。
知许的心跳加快,不安地抱紧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