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窗帘随着晚风起伏,露出坐在窗台上的东御。
他背靠着墙,曲着一条长腿,手搭在膝盖上捏着雪茄玩,眼神慵懒散漫:
“又不是被捉奸在床,吓成这样?”
“不许胡说。”
知许紧张地回头看一眼门,踢开了拖鞋,轻手轻脚跑过去:“你刚才在哪里呀?”
东御倾身,低头凝视着她红红的兔兔眼:“猜啊,猜对了,想要什么,我都给。”
他坐的地方窄,借力的地方更窄,可是气场太强了,身影能把知许的一口吞噬。
危险来临,知许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睡裙的腰带被抓住了。
“跑什么?”
东御挑眉,一勾手。
啪嗒。
腰带的蝴蝶结系绳被扯下一根。
再扯一下,粉色的丝绸睡裙就得从她肩头滑落。
“你——”
知许吓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声音都带着委屈的哭腔:“干嘛脱我衣服,放手。”
“宝贝儿?”
东御的深眸越来越欲,气息也抹上了古怪的香气:“拒绝不是这样,过来,我教你。”
“我不去。”
美色当前,知许也坚定摇头,一根根掰他的手指:“你不安好心,你是个坏蛋。”
“我坏?是谁还不撒手啊?”
东御低声地笑,目光留恋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吐气:
“我的手好摸么?小坏蛋。”
轰。
一簇烟火在知许的脑袋轰然炸开。
她迷迷糊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手,踉跄着后退。
最后一根蝴蝶结散架了。
光滑柔软的睡裙在她的肩膀上弹动着,顺着她的肩头往下跑。
眼前的一切飞快一转。
知许还没回过神来,她的整个后背就落进了东御滚烫的怀抱里。
他的手从后面抄过来,伸过她的腰,在睡裙的侧面重新打了两根蝴蝶结。
两道呼吸混乱地交错在一起,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服拼命往对方怀里冲。
就在她觉得快要被烤熟的时候,睡裙被重新穿好了。
耳朵上一触即离的冰凉。
她的耳环被摘下来一个。